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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软软,快坐!”阮博远边说还边给阮软倒了一小杯茶。

阮软现在有些撑,就坐下来摆了摆手,“我喝不下去了,您有事就直说吧。”

阮博远将手里的茶杯放下,语重心长地说道:“我能看得出来楚聿墨是真心喜欢你,他是个很优秀的人,你能找到这样的人处朋友,我很为你高兴。”

阮博远的话里满满都是对楚聿墨的满意,阮软听了笑着说道:“他这个人还不错,处处试一试吧,不合适也许将来还会分开的。”

阮博远是真的在疼阮软,所以她不能让老人家将来太过伤心了,提前打个预防针,免得到时候她与楚聿墨分开了,阮博远会难得得要命。

“你这孩子,还是太年轻,像楚聿墨这样的男人全世界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几个啊,你要好好地和他相处,即便有矛盾也要想忍一忍,这可是关乎你一生幸福的事情啊。”

此时的阮软没有办法用其他的词语来形容眼前的这个中年人,他是真的站在一个父亲的角度,为阮软细细地在考虑啊,这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要是自己再说两句的话,怕是对方会揪着她批评个没完没了的。

为了自己的耳根清静些,阮软便开口说道:“好好好,我会认真看待这个事情的,也一定会认真地与楚聿墨处朋友。”

得到了她的信,阮博远这才松了一口气,“唉,总算是把你盼大了,你妈妈要是知道你都找对象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对于原配阮博远始终有着一种极为深厚的感情,他遇到苏婉的时候,还是个穷小子,是苏婉的帮助让他一点点强大起来,所以他所有的感情便都倾注到阮软的身上。

阮软听了心里也有一些感触,不是来自她自己,而是她的内心深处很自然涌现出的一种带着压抑的感动,这大概是原主的身体最本能的一种反应。

“过几天就是你妈妈的忌日了,今年我想带着你一起去看看她。”阮博远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十分低沉,眼睛也看向了窗外,思绪飘了很远。

这样的感伤是有传染力的,也同样影响着坐在他面前的阮软。

“好,我跟您一起去!”

每年苏婉的忌日,阮博远都是自己去的,因为女儿说害怕去坟地,这么多年来除去七岁时跟着他去过一次,便再也没去过了。

阮软想了一下说道:“爸,前段时间舅舅和舅妈来看过我,我想着过几天有时间了去邻市看下他们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