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抿了抿唇，并没有泄露出自己的情绪，而是依照老先生所讲的，就把三套方案的利弊流程还有权利义务再讲了一遍。

“这个女孩子的声音太小了，我还是没有听清楚，你声音再大一点吧，再讲一遍我听听。”老先生笑眯眯的说道，看起来是和蔼可亲，但是这折腾人的手段真的是让人无奈。

顾城此时站了出来笑着说道：“小姑娘可能确实中气不是很足，那不如我来给您讲讲吧，阮软去一边歇着。”

“不，听顾秘书讲有什么意思，我就想听这个小姑娘讲，她竟然已经讲了两遍了，第三遍就还是由她来吧，不然等一下你讲的东西又不一样，我到时候不明白怎么办？”

老先生对这件事情似乎还有些执拗，指定就一定要让阮软来讲这个方案，阮软此时也看出来，这个老先生不知道为什么对他似乎挺有敌意的，可是这明明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见顾城还想说什么来为她解围，阮软阻止了她，“既然老先生想听我讲，那就还是我来吧。”

说罢又笑眯眯的中气十足的把这三个方案的利弊又再讲了一次，只是刚说完就觉得嗓子干涸难受，顾城适时的递上一杯水，阮软接了过去。

老先生似乎对阮软还是很不满意，“听是听清楚了，但是还是有些细节没有听懂，不再劳烦这位女士帮我再讲解一下。”

这可就是真正的在为难人了。

顾城本来带着笑的脸也彻底的冷了下来，“老先生如果没有合作的诚意，又何必故意折腾她呢？”

“谁说我没有合作的诚意，如果没有合作的诚意，我就不会来了，只不过就是想让这个小姑娘再多说几遍而已，她不说清楚，我怎么好选择呢？”

路安老先生气定神闲，看着顾城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看来顾秘书并没有合作的诚意啊，还说我在为难这个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