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祈哦了一声,“那你呢?你吃过了?”
“放心,我还年轻。”虞泷比了个“ok”的手势,指了指手腕上的表示意她开幕式马上开始,像个小孩一样鲁莽地又开始跑往跑道。
我,还,年,轻。
这四个字,分开念还挺好。
合在一起,就非常不和谐。
异常精准地踩进她的雷区。
年轻怎么了?
年轻怎么了!
楚祈头一次想大声地问天问地,问出这个荒谬不合身份的问题。
她握着手里的包子,吃不下去。越看越觉得这是个耻辱柱。
自己又不是黄金矿工,没大力水和炸药的时候,才不会连点石头都要捡。
此刻,恰好广播那边也开始播说“请楚主管到主席台集合,请楚主管到主席台集合。”
得。
有人替她做决定了。
楚祈小跑着过去,才知道范诗诗那小丫头没和厂商商量好跑步和游泳要用的发令枪,楚祈捂着脑门,赶紧又开始劳碌奔波。
踏着水滩,噼噼啪啪的踩水声大得出奇,头顶上盘旋着一团胖鸟,振翅乱飞,浅灰色的羽毛伴着歌吟落下,油嘴滑舌的,似乎还能用单调的音节组出一段普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