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受的伤还没好,这几天谭竖可是用这一点狠狠奴役了一把阮熠,体验了什么叫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谭竖思忖:“难道你还想抱别人?”
上午去民政局就是对方把他运下去的,刚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后来勇敢放飞自我,已经成功突破自我,达到无所畏惧的境地。
阮熠没再说什么,只是午睡时讨了些甜头。
下午天气还算不错,他们再度出门打车去了谭家。
孟女士今天不在家,据说是出去跟好姐妹打牌去了,谭竖喊了阮熠当苦力,帮他把画室里的东西都搬下来。
等阮熠举着两幅画下来,谭竖才后知后觉想起来,他之前画过阮熠。
阮熠挑眉:“偷偷画我?”
谭竖不服气:“艺术家的事情怎么能叫偷画,我分明是光明正大画的,只是你不在现场而已。”
这倒也算是事实,阮熠怕他继续炸毛,没继续揶揄,目光落在被防尘布遮住画上。
估计是怕被损坏,谭竖还专门找了画框圈住。
隔着玻璃,阮熠看到其中一幅是他穿着tcs战队服,手里举着奖杯,身后光芒万丈,整个人都是明亮而灿烂的。
另一幅光线暧昧,他的锁骨和下颌线清晰明确,好似在无声引诱着什么。
认出这是他那次跟谭竖视频电话时的样子,阮熠又想调侃他:“我说当时你怎么呆呆的,原来是被美色冲昏了头脑,只顾着看我的脸了?”
谭竖撇嘴,没有辩解什么。
那晚他确实沉浸在美色中无法自拔,还忍不住画了下来。
他肤浅,他有罪,他就是馋阮熠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