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青青师姐的为人,再说了我俩拜堂成过亲的,岂容儿戏的。”
“嘁……”,对此话,柳芽儿嗤之以鼻。
他继续说:“是人就会变心,更何况人心隔肚皮,师姐你实在太大意了,省得回头被人卖了,还得帮人数钱。”说着还不乐意地瘪了瘪嘴。
白了眼前这小屁孩一眼,柳烟寒抬手戳了戳他的脑门。
佯怒道:“你呃……你这小机灵鬼,真不知道你脑子里整天装的都是什么?哪儿来的这一套套大道理,简直是谬论。”
“嗷……”,柳芽儿吃痛地捂着额角,委屈巴巴地说:“不是我说的,是飞絮师兄告诉我的,他说女人心海底针,花花世界那么大,随便一勾就变心。”
想来柳飞絮被人甩了,最近心情不顺,每天一脸怨气,对着柳芽儿说出这种话来,一点也不奇怪。
柳烟寒如是想了想,说:“好了,柳芽儿,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了,快歇息一下,下午我俩还得去安济坊帮手干活呢!”
交代完这些,俩人各自回了寝所。
忙碌半晌,浑身骨头都是酸的,一进屋柳烟寒便瘫成个大字朝床上一躺。
“哦……累死了……”,说着还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忙碌之中倒还觉得没什么,可人一旦闲了下来,心里的思念就格外清晰。
柳烟寒这才将刚才收到的宝贝信笺从怀里掏出,趁着四下无人,决定细细研读,以慰相思之苦。
展信,何青青隽秀的字体便悦然眼前。
……
吾妻烟寒:
展信开颜,不觉离家,已近两年;于是岁里,甚思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