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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二人旁若无人、嘀嘀咕咕地说着小话。

好在紧随其后的高承,心知眼前这俩是女扮男装的姑娘家。

不然,搁俩男的这么嘘寒问暖、担心紧张,实在是太奇怪了,就算是大夫对病患也赶不上这么体贴的。

于是忍不住调侃两句:“放心吧!柳公子,一路上我替你把人照顾得妥妥的,冻不坏的。”

“多谢。”柳烟寒一边随口谢过,一边追问高承:“你们怎么去了这么久?县衙门报官顺利吗?官家准备怎么处置杏岗镇黑赌坊的事儿?”

“嗨……”高承叹了口气,回答:“其实县衙门办事一直就那么回事,大家又不是不知道麻烦的很,大半夜的县令被扰攘起来升堂,本就不情不愿,其间衙门又是盘问案件前因后果,县丞又是当堂录卷宗,前后耽误了不少功夫,所以迟了……”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而问:“先别说我们这边了,倒是马郎中的情况怎么样了?”

“行了,我说诸位……”

六儿从中打断话头,抬眸瞥了一眼铅灰色的天。

虽然一夜的大雪已停,但此刻还有零星雪花偶尔落下。

他提议道:“天寒地冻,大伙就别站在门口说话了,有事先进医馆再详谈也不迟啊!”

“可不是吗!走,快进去吧……”,高家伙计搓着冻得通红的双手附议。

一行人纷纷进了医馆,都去马郎中的床榻前探望伤情。

高承见正在床榻上昏昏不醒的马郎中,小声问道:“怎么还没醒呢?”

“施术的时候用了麻散,药劲儿还没过去,等下来药退了,人就该醒了。”柳烟寒如是说。

“哦!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