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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询问:“哎哟……柳亲家,你这是怎么了,长吁短叹的,难道兄弟我带来的酒不香吗?”

“没有,没有,就是最近有些烦心事。”柳太医摆了摆手。

“亲家,你这就见外了……”,何员外责怪道:“有事说出来,一家人有商有量地好解决啊!”

“何亲家啊!不瞒你说,最近走访了许多州县,所见所闻让我柳某人心里难受啊……”,柳太医说着,皱眉呷了口酒。

他痛心疾首道:“穷乡僻壤的百姓,缺医少药,日子过得艰难,而我身为一介太医却无能为力,深感惭愧。”

一边说着,脸色愈发郁闷了起来。

听了此话,何员外垂眸仔细想了想,开口问:“既然如此,亲家如何不将此事上奏朝廷,禀请皇上调拨国库,解地方百姓之忧呢?”

“唉,这事儿我不是没有想过……”,柳太医苦恼地解释。

“不过近些年,边疆接连几场战事,军费开支巨大,贸然奏请皇上,怕是也不予准奏,哎,难啊!”说着,又深深叹了一口气。

从北方迁家挪户到川蜀的何员外,凭着生意头脑,依旧将南北货运生意是做得风声水起。

平日里,他除了是个生意人,也是个捐桥修路的大善人,十里八乡没少做过善事。

今日听了柳太医的诉说,心里陡然有了个主意,便说了出来:“兄弟我倒还有个不太成熟的想法,说不定可以一试。”

“何亲家莫要过谦了,快说来听听。”

“若是国库吃紧,那不如各自退一步,朝廷与地方联手解决此事如何?”何员外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