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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得差不多了,她把他的头发盘起,把药端过来,边解释:“喝了这碗药,明天应该不会这么难受了。”

“没想到你还会懂这草药。”秦沐深接过,抿了几口,觉得还喝得下去,然后就喝下去。

“这是属下应该做的。”言娩说。

秦沐深皱眉,为什么她每次都这么想自称自己为属下。罢了,现在叫改也没有什么用。

把药喝完,秦沐深困觉来袭,很快睡着过去。

言娩坐在凳子上静静的沉思,其实她已经睡着过去了。

夜其实还很漫长。

帝都皇城。

在长达五米的高墙里,有一行行禁卫军,提着灯笼,走来走去。

皇城的最中心,御书房。

黄袍加身,年老的帝王皱眉,拿着信纸的手颤颤发抖,终是他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皇儿,应该会没事吧?”其实他也不相信。

及晨……

“妹妹,早!”言恒推开门,却发现里面已经没有人了,空荡荡的,他走进去,茶几下有一张纸,他拿开茶几,拿起信。

言娩:已离开,误担心。

言恒叹了口气。转身离开这间房屋。

这边的言娩租到一辆马车,正坐在马车上,相信很快就会离开花城,到另一个地区。

实际上,越是接近皇城地带,秦厌的暗中势力越强,言娩有些期待与秦厌交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