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一想就快要窒息。

两人喘息着分开时,周瓷看到男人的眼睛依旧是红的。

他心里叹息, 知道七月心里有刺, 却偏偏自己又无法细说, 但他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现在的七月不再是以前那个不束缚缰绳的野狼,而是他的小狗狗,虽然体型大了,却更听话更温柔。

那他又何须远离。

也在这时候,他才真真正正地看清楚了七月的模样。

高了,壮了,更成熟了。

即便在他面前与平常的杀伐果决截然不同,可眉宇间的犀利,眼底的坚毅和即便跪着也是浑然天成的上位者气息却已然深深烙印在了年轻的雌王的骨子里,让周瓷的心都跟着颤了颤。

他抚上七月的下颌,看着七月的黑眼,轻声道:“我和你说过,永远不用和我说对不起。”

七月一怔,黑眸里水光微动,伸出手臂想要环住周瓷的腰却被那双白玉般的手制止。

这只手力气不大,甚至可以说得上是脆弱,却对于他来说宛如恶犬的项圈,野马的缰绳,轻而易举将他整个人定住。

“以后还把我关起来吗?”

男人瞳孔一缩,猛地摇头。

“嗯”周瓷拍了拍七月的头,像是对小狗以示鼓励。

“还让不让我穿”他实在说不出“情趣睡衣”这几个字,转而有些羞哧:“穿那个睡衣?”

依旧是摇头。

“还抱不抱当众坐在你腿上给你喂饭?”

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