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怎么什么也听不到了。

“!雌王!!雌王您冷静一点!”

噢,是在叫他。他不喜欢雌王这个称呼,他只喜欢那人给他的名字,这群奉他为主的榆木脑袋们怎么就是不懂

不过无所谓了

“雌王!!这里有解救少将的办法!!”

阿斗健壮立硕的身体“轰”然跪伏,字字泣血般大吼着,身上已然浮现无数的刀割一般的无数或大或小的伤痕,全部都是由于靠近七月而生的。

他只无比庆幸自己在虫宫的这段日子里没有因为雌王的日进千里的武力而懈怠了自己,从而能在雌王听到周瓷消息率先一步到达后自己能间隔时间不算长的紧随其后。

他间黑发的少年顿住,更是当场跪伏在地上磕了一个头:“雌王!您是千百年前流传下来的sss级雌王的后代,血液可以医死人药白骨,”

他说的匆忙,倒豆子似的急急说着,连忙把解救之法洗漱吐露:“只要他喝下您的血液,和您的身体接触,世上即便死掉的人,也能够恢复生机,少将他还有救!”

少年的神色顿了一下,心脏宛如被巨大的手握紧,他不可置信般低头看着周瓷苍白的脸色,低声讷讷:“这样真的可以吗?”

周瓷还有救吗?他还能可以再见到他,可以再听到他亲口再叫一叫自己的名字?

周瓷只要喝下他的血液和他接触才能救他吗?

阿斗不停地点头,像是怕人反悔一样赶紧爬到七月身边:“雌王,星船已经停在外面了,我们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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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把已然只高了他一点点的周瓷抱在怀里,从虫宫前厅一直到上楼,路过的仆人已然悉数替换,成了他们培养的侍卫和死侍,显然所谓小皇子的虫宫已然成为一具华丽的空壳。

如此在一众侍卫的垂头中及其顺利地来到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