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互相说不出话来,沉默半晌,只是胸膛却都同样剧烈的起伏,厨房里一时无声,只回荡着轻轻的喘息,让人一听就觉得两人没做什么好事儿。

他们什么也没说,不知是不想说,还是不敢说。

过了好一会儿,周瓷才转头看了看依旧被厨子守着的门口,哑着声音吻出声:“你怎么进来的。”

七月深呼吸一口气,他不明白自己都已经这样做了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人面上还是什么反应也没有。

他几乎想要现在就立刻冲上前,咬住这只羔羊的喉咙,惩罚他故作姿态,惩戒他的毫无反应,让他再也不敢懦弱的闪避,只能哭泣着向他求饶

可他又怎么敢

“厨房里面有密道。”七月道。

又是一阵沉默。

周瓷装作不在意地“哦”了一声,又一次习惯性的想把这件事掀过去,拿起一旁的围裙鸵鸟一般借由着做饭逃避此刻的气氛。

七月唇抿的泛白。

“我这样做,你不会生气吗?”声音几乎从咬紧的齿间流泻。

周瓷故作轻松地勉强笑笑:“唾液有治疗的功能,这样”

很正常,很正常。

他又要说很正常。

“那别人呢?”七月声音不由自主地拔高,他的眼睛盯着周瓷,后者压根不敢看他:“别人用这样的方式来帮你治疗伤口你会同意吗?啊?”

周瓷脑海现在混沌一片,又要告诫自己不要对少年充满下流的幻想又忍不住心里那样的爱他,一边急需要克制,一边又是忍不住的在心里放纵,不仅要拒绝心上人热烈的爱,还要用不伤人的语句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