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白皙无暇的美玉便被滴上红墨,星星点灯,漂亮极了,可以摆在案边做传世珍宝。

七月轻轻咬着牙,看着周瓷一脸顺从的样子,悄悄垂下头,黑色的发丝遮住眼帘,也遮住了脸上的神色更遮住嘴角的笑意。

他几乎是竭尽全力才努力压抑下去了自己极度兴奋的情绪。

原来,原来这样就好了。

呵,自己真傻,为什么非要挑破呢

想要什么,想得到什么,想索取什么,明明那么简单——

只要向这只心软的羊示弱就好了啊。

他什么都不用干,只要稍微撒撒娇,扮地弱一些,故意卖卖可怜,不需要自己说什么,强迫什么。

这人都会亲口送到自己的嘴里

他像是一个开锁匠终于千辛万苦找到了茫茫中最合适恰当的一把钥匙,却不能和什么也不知道的天真的锁头先生说,只能故意让锁头先生看见钥匙身上的铜锈,放松锁头的警惕,最后出其不意,一举攻破。

七月细细把玩了这块美玉好一会儿。

之后应该是裤子了。

这时候周瓷抓住七月的手,有些讷讷:“这里,就不用了。”

七月这回已经甚至是轻车熟路地摆出一幅受伤的神色:“那,那些亚雌呢,为什么他们就可以帮你”

周瓷哑然,其实他一向把那些人当做nc的,怎么说呢,被那些人侍奉的时候就感觉,感觉像是被机器人侍奉一下,但是七月是不同的他只把七月当成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有声有色的人的他看着七月的神情,还是放开了手。

七月像一只得逞的恶魔,手捥一转,指尖一挑,那条忠贞捍卫着主人不露于人的一面就这样彻彻底底暴露在了些许昏暗的灯光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