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观察很久后知道的,七月每次紧张的时候手指都会蜷缩着,睡觉地时候也会习惯把身体蜷缩成一团,显得整个人很没有安全感。

周瓷一看到小孩儿这样立马心软了,皱眉催促着这些侍卫快点搬,等到他们出去后才“啪”地一下锁上门,坐到小孩儿身边。

小孩儿歪着脑袋看周瓷坐过来。

“傻不傻?嗯?”周瓷戳了戳七月的小脸蛋儿,看着白嫩的脸颊被戳到凹下一个小坑,很幼稚的微微一笑。

七月不说话,睁着紫葡萄似的眼睛看着他。

没什么表情,也没说什么话,但是就是让周瓷觉得小孩儿很委屈。

他失笑,揉了揉那个黑漆漆的毛茸茸的耷拉着的脑袋:“你叫我本名,知道是谁才能叫我的本命吗?在这个世界,只有我的父母和雌君才能叫,你一叫,那些侍卫一听——”

周瓷比了个“咔嚓”的动作:“你的脑袋还要不要了?嗯?”

“以后只有咱们俩在的时候才可以这样叫我,明白了吧。”

小孩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心底悄悄松了一口气。

周瓷刚才一定不知道自己刚才多害怕他还以为,周瓷不要他了呢

“周瓷,”七月又问道:“什么是‘雌君’?”

这个倒是提点了周瓷,这些日子周瓷给小孩看的书,有天文地理,有学术科学,有花鸟虫兽,独独少了性知识方面的普及。

所以按照现在的情况推算七月可能连交|配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周瓷脸“噗”地一下红了。

原来在地球,舆论总是说长辈们迂腐落伍,不懂给孩子普及性知识,这次轮到周瓷,他才发现自己也不太好意思

“嗯”周瓷挠了挠头,话梗在嘴巴,终究说不出什么太露骨的话,模模糊糊道:“就是会陪在我身边,和我过一辈子的一只雌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