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过分的是周瓷把头埋在七月的颈间,吐着灼热的喘息:“七月,用腿夹住我的腰。”

黑发黑眼的少年胸膛一鼓一鼓的,竭尽了全部的意志力压抑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努力做到了这只雄虫的命令。

修长笔直的双腿盘了上来,白色的囚服和暗卫的黑衣形成鲜明的对比。

周瓷整个人似乎被身下的人烫了一下,酥麻触感顺着神经传遍全身。七月毕竟还在发烧,这时他就像在搂着一只小火炉,滚烫,炽热。

他深吸了口气,低声哄道:“七月,叫出声来。”

七月听懂了,脑海一片空白。

外面的巡视踩着脚步声趾高气昂走来,嘴里哼着小曲儿,循着喘息夹杂着呻|吟的声音嘿嘿笑了声。

这间监狱关着的都是将死之人,是死是活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上头压根不管,说来也是,谁会管一个将死的垃圾呢。

于是这里的稍微有些姿色的虫就会被这里的狱吏和侍卫极尽的折辱。

从那个巡视的角度来看,黑衣和白色的囚服像是水墨交互,他自然就认为暗卫在做那些每个暗卫都爱做的事儿。

“喂,我看你可真是疯了!”巡视嫌弃:“对着个b级的垃圾也下的去手,活该做一辈子上不了台面的暗卫!”

说罢像是嫌沾染晦气一样拔腿去上厕所了。

周瓷怕那人没走远,又等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起身。

他这才知道,狱牢的空气是冷的,是冰的,并不是他刚才感受到的火炉般的滚烫。

可是,没办法,刚才刚才却是是最好的最不惹人怀疑的做法了。

“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