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理还没开口,周扬就托着腮,一说话就从头到脚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酸味儿。

周扬憋屈地想着下属跟他报告周瓷把那个贱种从奴隶所一直抱到卧室,嘴巴向下弯的能挂两桶陈醋了。

“小瓷~~~”周扬瘪着嘴:“你都没有抱过我呢!”

“???”

哈?他是不是有病啊?

周瓷本以为自己这次严重违反人设,ooc得这么严重肯定是要被仔细盘问,不想这个二哥似乎还是个弟控

周扬一只雌虫,浑身上下腱子肉,一个一米九的大男人气鼓鼓地像个小媳妇儿模样看着着实喜感。

“还有药!”周扬瘪嘴:“我上次扇他们巴掌把手心扇红了都没舍得用,你竟然给他一下子就用两支!”

周理给了他一个脑瓜崩。

他心里也想极了他的幼弟,却不认同他这样胡作非为的做法,对周瓷强装着冷硬道:“不是不舍得你用,要是你用的话把整个虫星所有的x药剂拿来给你灌水枪里喷着玩儿都没关系,可是用在这样最低贱的奴隶身上,”

周理冷言道:“浪费。”

这句话在他看来无不妥,奴隶大多颠沛流离,命如草芥,在各式各样的身体心里双重折磨下活到虫族平均年龄的一半都是个问题。

何苦用最好的药让他苟延残喘?

周瓷微微一愣。

他自然感受得到这两人对他的善意和关切,可是除此之外,他们对奴隶由心底散发出来的宛如对待物品的冷漠着实让他吃惊。

他心里无法自抑地产生一股很悲哀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