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瓷绿眸一闪,拳头握地“咔嚓”响,几乎就在涂拉靠近的一瞬间,一发狠狠地右勾拳带着凛冽的空气划过的声响怼在了涂拉的左脸颊。

系统深呼一口气,以原主的性格,为了一个奴隶打涂拉自然不可能,但若是身为洁癖的原主被涂拉这个手里沾满虫命的脏虫靠近,那就说不准了

周瓷这一拳又快又狠,还是上辈子为了对付医闹专门练的,此时重重打在不设防的涂拉身上,一下子把这只高大的雌虫打趴在地,脑袋瞬间都撇了一下,发出骇人的“咔嚓”一声响,脸颊上微微渗着血。

涂拉被打懵了,整个虫头“嗡嗡”的,楞傻地坐在地上,只觉得自己嘴里泛着一股血沫,又惊又怕地在地上哆嗦,畏畏缩缩地仰头看着周瓷。

周瓷站着俯视着他。

“第一,别碰我的东西,”少年声线冷冽,眼眸颜色深沉,一字一顿:“第二,滚。”

涂拉一瞬间被s级别雄虫的威压挤得胸腔差点爆掉,什么也来不及想,边爬边跑着离开了房间。

周瓷接过门外吓傻了的医生手里的药剂,“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医生看着几乎是爬着离开的涂拉,摸了摸鼻子:咳,原来即便是贵族发小,在自家少将面前也都差不多嘛少爷平权这方面做的可比那些整天舒舒服服吃俸禄的大臣好多了嗯,虫虫平等,虫虫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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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瓷这才走到a47面前。

他喉咙干涩,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他想说,抱歉,我离开了一会儿就发生这种事,这是我的责任,对不起。

他想说,在车上让你受伤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他想说,你能再相信我一次吗?

可是他一句也不能说,原主那个被宠坏的死孩子说不出这种话,啊啊,都是该死的世界意识,该死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