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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自己一众手下丧失意识倒在地上,螳螂咬牙看向时银,他终究还是低估了面前这人的实力。

看到时银站在瓢虫身边,他心口一跳,当即也不管和黑佼的战况了。直接冲到瓢虫面前,生怕他再遭到什么时银带来的不测。

瓢虫聪明反被聪明误,浑身上下都被他抓挠得出血,现在看起来只剩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形,却还在一直哈哈大笑着。

“瓢虫!你怎么样?”螳螂颤抖着手要去扶他。

“要是不想变成他那样的话,你大可以直接触碰他。”时银冷淡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螳螂脊背一凉,发现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觉中把弱点透露给了敌人。

“你到底对瓢虫做什么了?!”他赤红着眼睛问时银,恨不得将对方生吞活剥了。

“你应该问我他想对你做什么。”

敌人和想象中一样不堪一击,时银没兴趣和他周旋,回头就感到自己手被一个人牵起。

黑佼站在他身边,无言表示要动时银,得先过他这关。

螳螂面色变了变,颇有些气急败坏的味道。时银没管他,回头看向身后破败的张府。

刚刚在他出手整治螳螂手下的那些人的时候,手中的牌位隐隐有温热的感觉。

他可不信是牌位是因为玩家发生反应,所以只剩下一个原因,让张小姐的牌位发热的,只有他们扮演的身份。

张小姐对这些轿夫乐手,深痛恶绝!

“走,进张府去看看。”

他无视旁边的螳螂,拉上黑佼,走进破败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