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沉旭骤然清醒，怒喝：“我不准你这么说他！”

“可是师父，他不配您这么念着他，他跟焚城第一美人关系匪浅，甚至为他复仇而死。”

“他还跟一个叫“秦小卿”的焚城弟子有染，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人渣！败类！”

卿沉旭化悲伤为愤怒，一把抓过他斥责：“那我不妨告诉你，焚城六师兄是我，秦小卿也是我！他自始至终喜欢的都是我。”

“我这辈子最愧疚的，就是他替我受罪的时候我不在场，否则我绝不会让他就这么死的！”

段沐此刻一句话说不出口，他在心里最恨的人，居然不是人渣，而是师父最忠实的陪伴者。

师父的话，再结合他近日调查的那些关于段沐的事，他才意识到自己什么都不是，自己才是最无能的那个。

难怪师父对他念念不忘，难怪明明是人渣，却可以做到为道侣报仇这种深情。

小丑——

竟是他自己！

第173章 绿叶和花花

卿沉旭梦到段沐三年前的死前回溯，是系统的安排。因为女主疯了，这也算是对他的惩罚。

在这段期间，卿沉旭体会到从所未有的痛苦，几度想撞墙轻身，被系统阻止，被徒弟阻止。

只有在现场切身感受，才能体会到那种无助和绝望，他的段沐竟然死的那么惨，而自己却没能去见他一面……

段沐深感愧疚，以为是自己刺激了他。自愿跪在床前忏悔。

同时，他心里的那些妄想，也被他的后悔一点点蚕食，他不配得到师父的喜欢。这些年月，他都在做什么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