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迟愣了下：“不知道，你从来没靠近为师。”

封灵把所有剑放在一边，起身看他：“那好，那徒儿现在就试一次，看师父会是什么反应。”

绝迟双眸微微比平时睁大了些，似是有所期待。

封灵咽了口口水，鼓起勇气走近，在绝迟师尊一步之遥停下，观察这人面色。

面无表情。

于是，再靠近半步，绝迟的手动了下。封灵感觉自己要被拍飞了吧：“师父……”

“你再近点。”

封灵于是慢慢又靠近了一丝，他可以感觉到面前胸膛强而有力的跳动，第一次有这么近的距离。

他忘不了吕樱师妹敬茶时不经意碰到师父的手，接着就被一脚踹出十米远，师妹养伤三日……

“师父，您还好吗？”封灵似乎瞥见他师父的手在轻微的抖，这是忍不住要揍人了吗？

“跟为师刻印吧！”绝迟可以嗅到少年发丝中的香甜，他克制着体内奇怪的反应，“刻印吧！现在就刻印！”

封灵愣住了，是距离还不够吗？师父还不死心。他鼓起勇气抬头，两双眼睛安静的对视着：“师父，您要是打我，我就不跟你刻印！”

“啊？”绝迟脑袋中刚冒出一个问号，面前这人突然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蜻蜓点水。

绝迟视线变窄露出危险气息，这弟子竟然以下犯上：“大胆！”

封灵后退，苦笑作揖：“师父……徒儿逾越了。”

封灵方才放好的长剑微微抖动，天啦，难道要被师父万剑穿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