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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尔宁加尔:“虽然有些不爽,但是无法反驳呢。”

吉尔伽美什:“你可是真是越活越过去了。这是什么语气,是想像小时候那样对着本王撒娇吗?”

乌尔宁加尔:“完全不是,你想多了。还有,我小时候也没向你撒过娇。”

吉尔伽美什的身侧再度浮现了金色的漩涡,他将手伸进去了,似乎在找着什么,边找边说:“是吗,那就让本王来看看有没有吧。编排了本王这么久,真是仗着身份就无所顾忌啊,ruler,那就让他们也听听你到底是怎么成长起来的吧,你说呢,这位仁慈的王?”

他拿出了好几块石板,上面密密麻麻的记录着各式各样的楔形文字。

乌尔宁加尔:“……”你这家伙还真是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真名暴露啊,等等,不对!

乌尔宁加尔:“住手吧你!”

他们是什么互相揭露老底的父子组合啊,太孝了!

……

结果这场宴会的画风突然奇怪了起来,吉尔伽美什以一种奇怪的心态进行了对乌尔宁加尔的黑历史的展示(炫耀?)乌尔宁加尔则面无表情地说出了吉尔伽美什是怎么趁祭司长不注意然后偷溜出来玩的。

吃瓜群众们:看得出来你们随着年龄增长变化都挺大的了,不愧是父子。

saber点了点头:“我能理解成长中的变化,也认同为了臣民操劳的状态。就这点而言,archer,看来你还并非是无药可救。但是——”

重新提起这件事,正直的骑士王从表情上看来仍旧很愤怒。

虽然可能因为之前打岔和扯开话题的缘故而稍微消散了些。但事关尊严,她自然不可能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那茬。

“你之前说的话我可不能当作没有听到,这是对一位王的羞辱。以及,抛去过去与未来不同时期不谈,我果然还是无法苟同你们在刚才的谈论中所表露出来是那副暴君的模样。尤其是你——archer!”

虽说之前因为被arhcer冒犯到而产生的怒意猝不及防被ruler的咳嗽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