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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北时正襟危坐:“知夏,我与你生共寝,死同穴,你可记住了?”

年知夏承诺道:“我记住了。”

“那便好。”傅北时放松了身体,“从今往后,我与你皆不可再提及‘死’这一字,除却‘欲仙欲死’。”

“嗯, 我答应北时哥哥。”年知夏捉了傅北时的右掌, 其上生着血痂子, 是他生产那日将这右掌咬得鲜血淋漓造成的, “待我再见到北时哥哥,北时哥哥这血痂子定已脱落了罢?”

傅北时颔了颔首, 又道:“待我再见到知夏, 便能真真正正地抱知夏了。”

年知夏目含春水, 舔了舔血痂子,继而情不自禁地道:“我反悔了,我不想让北时哥哥走,北时哥哥已归属于我,合该常伴于我身畔,任由我予求予取。”

傅北时怅然地道:“知夏,对不住。”

“无妨,我只是在使小性子。”年知夏要求道,“北时哥哥,你再亲亲我。”

傅北时挑起年知夏的下颌,覆上了年知夏不点而朱的唇瓣。

一吻过后,年知夏一把推开傅北时,背过身去,故作冷淡地道:“北时哥哥,你走罢。”

傅北时从背后拥住年知夏:“知夏,你哭了么?”

年知夏原本并没有哭,闻言,眼泪霎时决堤了。

傅北时令年知夏回过首来,亲吻着年知夏的双目道:“知夏莫哭。”

年知夏口齿不清地道:“就哭,就哭,就要让你心疼我。”

傅北时不能自控地道:“我不走了,我陪着知夏。”闻人铮终归不可能全然不理朝政,只要不出甚么大岔子,待他一月后回京,再处置便是了。

年知夏吸了吸鼻子:“我不哭了,北时哥哥走罢。”

傅北时摇首道:“我当真不走了,眼下,于我而言,知夏与正月、十五才是最为紧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