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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睹着“年知秋”细细地为兄长擦拭身体,包括私处,霎时妒火冲天,紧接着,他竟然忍不住将自己臆想成了兄长。

“年知秋”正细细地为他擦拭身体,包括私处。

擦拭完毕后,“年知秋”会对他做甚么?

他正遐思着,并未发觉“年知秋”瞟了他一眼。

年知夏不知傅北时为何盯着他不放,暗道:难不成北时哥哥唯恐我笨手笨脚弄伤了傅南晰?

他愈发小心翼翼,而看在傅北时眼中,被傅北时解读成了他对傅南晰充满爱意。

他从未为其他人擦过身,费了一番功夫,方才擦拭罢。

然后,他从早愈手中取了干净的亵衣,在傅南晰的配合之下,为傅南晰穿上了。

再然后,他又从早愈手中取了干净的亵裤,为了替傅南晰穿亵裤,他微微低着首。

从傅北时的角度看,“年知秋”好似正埋首取悦兄长。

他明知是角度的问题,却是又气又急,恨不得将“年知秋”的后襟提起来。

但他不能这么做,“年知秋”是兄长明媒正娶的娘子,即便“年知秋”当真在取悦兄长,亦没有他置喙的余地。

他瞧着“年知秋”那截白腻的后颈,再度忍不住将自己臆想成了兄长。

所以,“年知秋”不可取悦兄长,却可取悦他么?

他当真是个悖逆人伦的渣滓,竟敢当着兄长的面,觊觎嫂嫂。

纵然不断地谴责着自己,他的身体却是压根不受控制,在自己的臆想中,方寸大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