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触感让两人都为之一惊,不过做都做了,贺平乐的字典里就没怂过。

既然已经担了主动亲亲的名声,那只亲一下有点亏,于是,她飞快的接连亲了好几下,一副要亲回本的架势。

小鸡啄米般亲到后来,贺平乐自己都不好意思了,而秦砚仍旧一脸平静,无动于衷,反倒是她小鹿乱撞,心若擂鼓,砰砰砰的仿佛要从口中跳出来。

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有点太不矜持,太失态了,贺平乐终于放开了秦砚的脸,她想等等看秦砚的反应,但就怕她继续留下会做出更失态的事情。

贺平乐低着头,喘着气,动作麻溜的从秦砚的马车下来,然后头也不回的往家跑去。

马车里安静了好一阵,秦砚坐在原处一动不动,跟入定了一般,直到车外马夫询问的声音传来:

“王爷,咱们现在回王府吗?”

秦砚回过神,抬手在唇瓣上摩挲了几下,先前那温润的触感仿佛仍在,夹杂着平乐身上特有的清香,秦砚体验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慌乱。

哪怕是在他生死一刻,也没有过的慌乱。

他素来自诩君子,此刻他却有些后悔当君子了。

“王爷,您在听吗?”

车夫在外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秦砚的回应,心中纳闷,于是又催促一声。

秦砚这才深吸一口气,将心神稳定下来后,对外回道:

“不回王府。去皇宫。”

先前在宣宁候府书房中,宣宁候已然将皇兄昨日召见之事告知秦砚,于情于理,这一趟皇宫秦砚都必去无疑。

皇兄为他能思量万千,不计前嫌接纳平乐,那他也该为皇兄做一些事,分担他的烦恼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