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平乐嗤了一声:“我行过拜师礼吗?我敬过拜师茶吗?又或者,王爷你教过我什么吗?”

说到这里贺平乐就来气,亏她之前对秦砚那么期待,觉得跟着他一定能学到本事,可后来仔细想想,她学什么了?顶碗吗?那也不是他教的!

就知道给她画饼,到最后连饼都懒得画了,直接玩消失。

秦砚被贺平乐接连几个问题问得哑口无言。

仔细想想,他好像确实没收过什么拜师礼,也没教过她什么,离京之前,他承诺过的暗器也没有教成,不怪她要生气。

秦砚说:

“明日就教,成不成?”

贺平乐疑惑:“教什么?”

秦砚从腰带中摸出一枚暗器,说:“教这个,你不是一直想学吗?”

贺平乐低头看了一眼他手心里的飞镖,将之拿在手上摩挲两下后,忽的一抬手,飞镖射出,迅疾如电般钉在不远处的树干,入木三分。

秦砚有些意外,他从飞镖上挪开目光看向贺平乐,只见贺平乐得意洋洋,昂首傲娇道:

“不好意思,我已经会了,就不劳烦王爷教了。”

这三年她勤学苦练掷飞镖,为的就是今天这一刻。

痛快!

“咳。”

因为太得意,贺平乐的喉咙有点干哑,咳了一声后,特意去看秦砚,从他向来平静的眼神中看出了些许震惊,贺平乐暗爽极了,故作高冷地对秦砚福了福身,说:

“若王爷没别的事,恕小女子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