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时邈艰难摇头:“恐怕克服不了。”

说完,未免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姑娘再提出什么难以做到的愿望,齐时邈干脆替她选择,说:

“要不我还是教你一项本事吧。不管何时,有一技傍身总是好的,你说呢?”

贺平乐有点失望,说好的许她一个愿望愿,怎么说反悔就反悔,是说出来就不灵了吗?

可活动最终解释权归人家所有,贺平乐作为既得利益者能说什么呢?未免什么都捞不到,她只能退而求其次,妥协道:

“那好吧。你教我什么?”

齐时邈擦了把冷汗,暗自松了口气,心道:还好糊弄过去了。

回道:“你想学什么,我就教什么。”

不是齐时邈有自信,这天底下各门各派的功夫,他不敢说会个十全十,至少十之八|九他都精通,所以不管这姑娘想学什么,他都有把握教好。

贺平乐对武功也不太了解,说起来最熟悉的就是……

“那我就学暗器吧。”贺平乐说。

要是秦砚没有不告而别,今年她就该开始学暗器了,现在‘暗器’都快成她心病,反正秦砚不教,那她跟别人学也一样吧。

齐时邈点点头,笑容却再次僵住。

有些人收的徒弟是专门来克他的吗?

天下十之八|九的武功她不选,偏偏选了齐时邈不通的那十之一二。

“暗器……呵呵。”齐时邈艰难开口,今天他这脸属实有那么点疼,语调艰难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