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问秦砚的事,去宫里问,去他王府问,我反正不知道。”贺平乐说。

齐时邈听出她话里的赌气,说:

“他的事有什么好问的?成天老气横秋,死气沉沉,跟谁都欠他钱似的,我都不稀罕理他。”

贺平乐看向齐时邈,兴致勃勃问:

“他这么过分吗?”

齐时邈看贺平乐的表情就知道密码正确,当即说:

“过分极了!”

贺平乐顿时眉开眼笑,一副‘只要你说秦砚坏话,我们就是好朋友’的架势,她说:

“不瞒你说,我也这么觉得,有时候我说十句,他都未必回一句,拽的二五八万似的。”

“就是!”齐时邈义愤填膺的附和。

贺平乐难得有机会说秦砚坏话,还能遇到敢跟她一起说的人,于是更来劲了,说:

“我以为他只对我这样,对你也这样吗?你不是他师父吗?”

齐时邈痛心疾首:“我是他师父又怎么样,他尊重过我吗?”

贺平乐听到这里,两眼放光:“有故事!来来来,跟我说说。我帮你骂他!”

两个刚才还不太熟悉的人,因为有了共同的爱好——骂秦砚,感情顿时突飞猛进,银杏树下你一言我一语,说得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