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巨大的实力悬殊面前,贺平乐只能放弃,而在她收拳的时刻,那股神奇的阻力也消失了。

“姑娘,我说劳驾帮我搬一下,你是不愿意吗?”那人继续欠揍道。

贺平乐皮笑肉不笑:

“劳驾……把‘劳驾’两个字收回,我、很、愿、意!”

说完,贺平乐走回米铺门前,在米铺掌柜和伙计们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一手提起两袋米,一手提起两袋面,那轻松程度,像是提了两袋棉花。

力气还在,果然是这道士邪门儿!

贺平乐把米面甩上板车,那道士合掌拍了几下,表示对贺平乐巨大力气的惊讶,然而神情却怎么看怎么敷衍。

“这位道长,我可以走了吗?”贺平乐憋闷问。

那道长为难道:

“可这么重的米面,贫道弱不禁风,一个人怎么送回去呢?还是得劳烦姑娘送我一送。”

弱不禁风?

贺平乐咬牙切齿:

“你别得寸进尺!”

那道士指了个方向:

“不远,看到前面那株银杏树没有?转个弯儿就到了。”

贺平乐顺着那道士指的方向看了看,银杏树的转角后果然有一座高塔,看着确实像是道观的样子,贺平乐以前逛朱雀街的时候,貌似也经过了几回,印象中那道观不大,常年观门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