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在外面多少给点面子啊。这么多人看着呢!

秦砚接收到她送来的信号,暗自冷哼:还知道人多好面子,冲动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这么多人看着?

两人一站一座对峙良久,福鑫公主来到太子身旁,暗搓搓的拉了两下太子的衣袖,让他救救自己那个可能马上就要遭难的朋友,太子为难的将衣袖抽出,对福鑫公主回了一个‘无能为力’的表情。

他们虽然都没当过皇叔的徒弟,但皇叔帮父皇私下做事时有多冷酷他们多少有些耳闻,在那些神秘得令人胆寒的事件中,造就了皇叔在他们心中的压迫感,别说救人,就算皇叔要连他们一起训,他们也得硬生生受着。

贺平乐觉得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往老管家递去求助的目光,老管家不方便说话,便在秦砚身后悄悄给贺平乐摇了摇手,意思是:别反抗。

然而贺平乐并没有理解老管家的意思,见他挥手,以为他在提醒自己看秦砚的手,于是她把目光转到秦砚搭在扶手的手上,只觉这手莹洁修长,虎口指尖略有薄茧,是一双好看的手。

所以这手……有什么问题?

难道是冷了?让她焐焐?

这,不太好吧!

贺平乐略感为难,但一咬牙还是做了,只见她蹲下身,在秦砚没搞懂她想干什么的时候,迅速抓住秦砚的手,顺势捏了捏,说:

“师父,你手怎么这么冷,我帮你焐焐?”

老管家、太子、永王和福鑫公主纷纷倒吸一口凉气,永王吸得太快,呛到风咳嗽起来。

秦砚盯着两人交握的手拧眉不解,目光缓缓移到罪魁祸首的脸上,见她满目坦荡,丝毫没有冒犯了师父的自觉不说,还敢显她牙白似的咧嘴笑。

这娃……太会气人了。

秦砚愤然抽出自己被她紧紧握在温暖手心的手,指着她欲言又止了好半天,终于因为词穷而败下阵来,转动四轮椅,果断离开,暗自盘算着,等过了年定要让她把礼典从头到尾抄一遍!

这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