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冷面扫了她一眼,长叹一声,虽然没说话,但他这一声叹却也像座大山往福鑫公主头顶压下。

不知怎的,皇叔近两年越发冷漠,对谁都没好脸,所有皇家成员中,福鑫公主最怕的不是她父皇和母妃,反而是这位生人勿进的冷面皇叔。

“公主,您受苦了,快随咱家回去吧。”李顺说。

沈馨雅最后从后堂走出,余氏上前,给福鑫公主和沈馨雅都套上能从头遮到脚的斗篷,裹得严严实实,把她们从后门带走。

贺啸天拍了拍贺平乐的肩膀:“没受伤就好,走,回家。”

搭着女儿的肩,父女俩来到秦砚身边,贺啸天说:

“闺女,去跟你师父道个谢,今日若非他在,你老爹我一个人还真没把握对付那么多人呢。”

贺啸天很自然的帮女儿和秦砚确定下师徒关系,不管秦砚是不是权宜之计才这么说,但认下这层关系对女儿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属于送上门的好事,不要白不要。

贺平乐低着头,只敢悄悄偷看秦砚,低若蚊蝇的声音说:

“多谢……王爷。”

贺啸天‘啧’了一声,提醒道:“这孩子,叫师父!”

贺平乐心虚,叫不出口。

秦砚将四轮椅转了个方向,直面贺平乐,冷声问道:

“不舒服?”

贺啸天不解,贺平乐秒懂。

“得了风寒?”秦砚又问。

贺啸天依旧不解,贺平乐还是秒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