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什么规格,感觉比宣宁候府还要奢华,园子里空荡荡的,像是还没装修好,两个仆婢在远处扫地,贺平乐偷看的时候,正有七、八个工人抬着棵一人粗的大树从院子东侧的垂花门走入,他们把大树抬着放到墙边地上就走了,看样子是去搬后面的树。

这环境也太不安全了。

贺平乐想要不算了吧,可某种生理反应又非常积极的响应着大自然的召唤,越来越急。

就在这时,贺平乐的耳中忽然听见一阵水流的声音,涓涓细流,若隐若现,人越是在意什么,就对什么感知得越清晰。

尿急的时候听见水流,是憋得要升天的节奏。

怎么办?让她席地解决肯定是不能的,忽然贺平乐看见另一侧墙角处,隔壁那比自家墙头高出好些的假山,冒出一点想法。

反正隔壁主人家还没入住,她去借用个茅房应该没事吧。

只要避开园子里的扫地仆婢和抬树的工人,一切不就神不知鬼不觉?

生理极限不容她多想,一个箭步就冲上墙头,贺平乐不会武功,但力气极大,只要被她抓住墙头,她就能像壁虎一样轻轻松松爬上去。

贺平乐如愿翻上隔壁人家的假山,踩着突起处,几步就从两人高的假山上跳下去。

贴着隔壁的墙根刚走了两步,贺平乐就察觉到了不对。

她刚才眼角余光好像扫到了什么。

怀着确认的心情,贺平乐顺着眼角余光的方向扭头看去,这一看,几乎社死。

两个英俊不凡的男人面对面坐在棋台两侧,用疑惑、震惊、不解的目光盯着自己,执黑子那人一身玄衣,眉目清俊,坐在四轮椅上寒气逼人;执白子那人一袭青衫,手摇纸扇,潇洒迷人。

他们在一汪烟气弥漫的池水旁对弈,池水上方有个出水口不断往池水中注水,仙雾缭绕,意境十足。

在自己家搞这种□□也就算了,最让贺平乐接受不了的是,那下棋的俩人,其中一个她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