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不停的在衣摆上蹭来蹭去,这是侯光先紧张时的习惯动作,生存俱乐部的老伙计们都知道。
信一平知道他在紧张什么, 其实, 不只侯光先在紧张, 他, 以及一起来的其他人都在紧张。
离枫茄越近,这种紧张的情绪越强烈,几乎成了笼罩在众人头顶的阴霾。
他们当初对左天朗失望至极, 虽没有加入追捕的行列, 但也没人真正站出来为左天朗说话, 更不要说出手相助……
不, 也不能说没人。
无论发生什么事都相信左天朗的人, 还是存在的。
只是那段时间, 大家心情都不好,没心思关注旁人,连带着忽略了许多不该忽略的人事物。
现在想来,力挺天朗的人,都在那段时间, 因各种原因离开、失踪、死亡,还有些人,被打上同党标签下了狱,之后也没了音讯。
为什么会……没发现呢?
说起来,最喜欢跟在天朗身后做小尾巴的那小子, 失踪前不久, 来找过他,当时那小子说什么来着?
对了, 他说:“左哥对贩卖人口、非法人体实验向来零容忍,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何况还是用童哥做人体实验!
左哥向来敬重童哥,童哥也一直支持左哥,左哥有什么理由害童哥?
一定有哪里弄错了!
我记得左哥在外面的时候,有定期给彭哥写信,我要到彭哥那看看,说不定能从信中找到突破口。”
信一平抓住胸口的衣服,觉得心脏有点钝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