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案牍衣衫瘦,唯寄此猫消肠愁,怎奈佳人成雄兽,九月初九朕泪流……】

一日之内大起大落、得宠又失宠的雪儿却对此毫不在意,仍然无忧无虑地躺在马车里舔爪子。

花宜姝喝了一口水,实在是喝不下去了,抖着肩背过身艰难地将水囊盖子塞进去。

【她为何一直双肩颤抖,她是不是在偷笑?难道她在笑话朕的打油诗做得不好?】

花宜姝:……不错不错,姑奶奶我笑疯了!

【朕不接受,朕的打油诗明明很好的!】

花宜姝:略略略jpg

【不对不对,朕真是魔怔了,朕只是在心里偷偷想,她又不可能听到。】

花宜姝:嘻嘻嘻嘻。

【等等!她真的听不到吗?】

李瑜看着花宜姝的目光锐利起来,“你为何背对着朕?转过身来。”

花宜姝转身。

李瑜对上了一张梨花带雨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