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用力了。”曲柠小声辩解，“是你的肩膀太硬了。”

“借口。”蒋宥白哼道。

曲柠假装没听见，捏了十多分钟的肩膀，忽然想到昨天蒋宥白拍第一场戏时来来回回地跑，两条腿肯定很酸疼。

于是道：“蒋老师，我帮你按按腿吧。”

蒋宥白闭着眼，慵懒地嗯了一声。

曲柠走到他面前，蹲了下来，双手放在他的小腿上，用力揉捏着小腿处坚硬的肌肉。

等捏完小腿，曲柠又开始按捏蒋宥白的大腿。

“蒋老师，你放松点，腿别绷那么紧。”曲柠低着头，认认真真捏着大腿。

如果此刻他抬头看一下，就会发现蒋宥白的脸也绷得很紧，薄唇微微抿着，脖子处的青筋隐隐凸起，似乎在忍耐什么。

蒋宥白闭了闭眼，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

“别按了。”他不动声色地推开曲柠的手，声音低沉沙哑，像是在压抑什么。

曲柠哦了一声，抬起头，正好对上蒋宥白那双幽深的眼眸，不由地愣了一下。

他怎么觉得蒋宥白的眼神有点可怕，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

“蒋老师，你……”

“还蹲着干什么，起来。”蒋宥白的语气有几分暴躁，像是有什么东西没得到满足似的。

曲柠不知道哪里惹怒他了，连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