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瞪大眼睛，浅棕色的瞳仁流露出一丝茫然：“蒋老师，我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了？”

蒋宥白：“没有。”

曲柠顿时有点委屈：“那你为什么掐我？”

蒋宥白薄唇微勾，眼底闪过一抹恶趣味：“手感好。”

曲柠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哦了一声，倒也没生气。

他从小到大脾气软，从不跟人起争执，也不怎么生气，被人欺负了也不懂反击。

因为这软绵绵的性格，父母认定他一定会分化成oga。

可别人12岁都分化了，他一直到15岁也没分化，依旧是abo三个群体中被认为平庸普通的beta。

父母对他失望透顶，对他也有些漠不关心。

他在公司当练习生五年，父母很少给他打电话，偶尔打一次，也只是问他：“你什么时候出道？”

曲柠的父母是做生意的，近几年生意不好，欠了一笔钱，父母希望他快点出道挣钱，帮家里还债。

对于出道，曲柠也很茫然。

他那个小破公司就像买股，签了不少练习生，又不肯花钱培训，反倒叫他们自己出去找资源，比如陪圈里的制作方喝酒。

曲柠不愿意干这种事，自然没人捧他。

每次父母问他什么时候出道，他都只能回答不知道。

父母听多了，便责备他：“你怎么那么没用！你作为beta，我们知道你没什么能耐，这是基因决定的，所以我们也不指望你能当大明星，可是你怎么连出道都不行？太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