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能力，他不敢告诉任何人。

虽然这些年他早就已经被这个能力弄得很暴躁，甚至已经影响了他正常的睡眠、生活。

但是不得不承认，这个能力，让他在那个会吃人的宫中，活了下来。

只这一点，太子是感谢的。

“你很苦恼吧。”

姜柒抚太子额头的青紫，那是头疼时，他用用手摁压那里，留下的痕迹。

还有眼下的青黑，是长期睡眠不好的代价。

太子握住姜柒的手，放到唇边轻吻，“孤能听到离孤一定距离的人的声音，但是后来睡觉，总是会听到许多其他的声音。那些声音从哪里来，孤也并不知道。”

太子想，或许这就是他得到这个能力的代价。

有代价，很正常。

只是……

他看着姜柒，或许如果没有她，他会在明知道那是杯毒酒，也喝下去吧。

这个人间很没劲儿。

现在有她，这个人间就值得。

他紧紧搂着姜柒：“你不怕孤吗？孤这样，是不是怪物。”

姜柒心道，也只有自己能够看到太子脆弱的这一幕吧。

她想，自己得说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