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曜看着江燃嘟起的右脸颊，江燃的皮肤随了他妈妈，细腻到就像刚剥壳的鸡蛋清，几乎看不到毛孔，腮像个小河豚似的嘟起来的样子可爱极了，如果是高中那会儿，他一定毫不犹豫地亲上去。

但是——

现在江燃是他的前男友。

前男友是什么关系？是不该发生任何越矩行为的关系。

是比陌生人更尴尬的关系。

段曜把江燃的身子扶正：“你累了，睡一会儿吧。”

江燃只懵了一秒，一个猛子弹回来，又把右脸送到他面前，“我不累啊，快点亲。”

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思。

段曜深吸一口气：“那你闭上眼睛。”

亲脸和闭眼睛有什么关系？

江燃一脸问号，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一脸坏笑，“你是不是害羞呀？”

段曜点头：“是。”

江燃邪笑了一下：“咦~那你不行哦~”

段曜顺着江燃的话：“嗯，我不行，所以你闭上眼睛吧，不然我就不亲了。”

江燃哎了一声，一副勉强的样子：“好吧，好吧。”

江燃乖乖闭上眼睛，把右脸颊送到他面前，乖小孩就连睫毛都那么乖。

段曜把右手食指贴在自己嘴上，呼出一口热气，趁着这股温热的感觉，在江燃脸上蹭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