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换不换？”楚让很磨人, 见他不说话, 又支着下巴直勾勾地盯着他问了一遍。

“不换。”林鹤羽拒绝得干脆利落，干脆扭头不看他了, 换了这他妈不就是情侣头像？坑谁呢。

林鹤羽懒得理他, 剩下的几局，人也不救了, 中规中矩的带线，突如其来的冷漠, 他就是想给楚让长个记性，别老在公众面前发骚。

训练赛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楚让看着弹幕开始一堆一堆的开始按惯例送礼物，问道, “我是不是应该要感谢一下？”

“嗯, 你就照着ID念就行。”林鹤羽瞥了眼屏幕，各种彩色弹幕在疯狂刷屏, 还挺热闹。

楚让盯着弹幕挨着念下来：

“感谢主播桃子送出的五辆法拉利。”

“感觉小可爱送出的三辆法拉利。”

“感谢主播小猪送出的三辆法拉利。”

“感谢苏大小姐送出的二十个火箭。”

……

林鹤羽眉毛都要皱成一团, 不仅几乎全是女生, 而且大部分是虎猫知名女主播的ID，还个个都疯狂砸钱, 这都跑来瞎凑什么热闹？

“诶诶, 大萧, 那个桃子以前不是在追队长么？这么快就爬墙了？”熊猫把脑袋塞进桌子底下, 避开麦克风用气音八卦道, 生怕被直播那边偷听了去。

大萧也跟着把脑袋塞进去，跟两个智障儿童似的，用气音回，“对啊，队长心里肯定百感交集。”

曾经喜欢自己的女生爱上了我老公？这剧本太狗血了。

“你们俩悄悄话声音也太大了，我都听到了。”林鹤羽不耐烦地踢了一下桌子腿，哐铛一声，震的两颗桌子下的脑袋头皮发麻。

这一脚感觉出来了林鹤羽内心的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