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阑没忍住笑了,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失去了礼服的束缚,梁先生变得活跃了不少。

霍阑把他划拉回身边就花了不少力气,还要控制着梁宵不彻底化成一滩,终于把礼服收好,额间已经隐约出了层薄汗。

梁宵整个人连红带热,已经烫得差不多了,刺激得瘫在床上奄奄一息。

霍阑把礼服交给了终于出现的工作人员去送洗,又叫人煮了醒酒汤送过来,一回头,卧室里已经没了人。

霍阑:“……”

霍阑隐约有些不安,往阳台紧走了几步,忽然听见浴室隐约传出响动。

霍阑快步过去:“梁宵?”

浴室里咚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撞在了墙上。

霍阑实在放不下心,打开门进去,一眼看见梁宵正往墙上撞自己的头,蹙紧眉伸手去拦:“怎么了?”

梁宵正麻木捣墙,捣了几次发觉触感不对,心丧若死抬头。

霍阑迎上他视线,仔细看了看,在眉间小心抚了抚:“醒了吗?”

“能醒一会儿。”梁宵被自己浪清醒了,面红耳赤,“不想活了……”

霍阑听得胸口跟着一紧,神色沉下来,把人圈进怀里,摸了摸他磕的地方,低头吹了几口气。

梁宵被牢牢箍着肩背,察觉到霍阑臂间力道,有点儿后悔,拍着他后背顺抚:“我瞎说的。”

霍阑阖眼,圈着他轻声:“我帮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