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阑一惊,仓促拦他:“梁宵。”

梁宵慧眼如炬:“我们霍总的别墅不这样!”

霍阑也觉得自己的别墅不该这样,实在不知该怎么解释,低声:“别走,我――”

梁宵在原地跑了几十步,发现自己怎么都跑不出别墅大门,戒备愈浓:“我不干!”

霍阑怔了下:“什么?”

梁宵挣扎了几次,奈何已经彻底软绵绵醉成一团,没能从霍阑手臂上挣下来,又去摸手腕。

他的手环摘了,手表又在酒会上塞给了段明,摸索半天用力戳了几次,凑过去含混说了几句话。

霍阑看他忽然用力怼自己的手腕,有些担心,把人使了些力困在怀里:“怎么了?”

梁宵不应他,霍阑蹙了蹙眉,低头凝神听了听。

梁宵对着空荡荡的手腕,嘟嘟囔囔叫他:“霍阑……”

霍阑忽然明白过来了,猛地一疼,屏息站稳:“我在。”

“我在。”霍阑胸口像是被几十把刀戳着乱搅,嗓子哑了哑,握着梁宵的手腕牵进怀里,“你没被人陷害,不是圈套,我们在家……”

梁宵反应半天才抬起头,有些涣散的视线在他脸上落定。

隔了两秒,梁宵眼睛里泛起惊喜亮色,吧唧一口叨在他脸上:“霍阑。”

霍阑牢牢护着他,眼底滚烫:“嗯。”

梁宵愣愣看了他几秒,忽然反应过来,又转回自己身上胡乱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