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总倒是……天赋斐然。

明明第一次还按了左胳膊按不住右胳膊,揽住肩膀压不住腰。

到现在已经能很利落且全面地把他压制在怀里,边低声哄他别怕,边拿手腕给他咬,边熟练地咬他的脖子了。

梁宵无力回天,浑浑噩噩被咬了三天,现在想起来依然心绪难平。

段明看他神色变幻不定,基本已经猜出了这三天的剧情,不再刺激梁宵,换了件事:“你那件睡衣到了。”

梁宵还恍惚,听见他说睡衣,又忍不住想起霍总这三天照顾他几乎没合眼,连衣服都没怎么脱过:“什么睡衣?”

“不是你买的吗?”段明担心他给咬傻了,摸摸他额头,“送霍总的,核桃的还礼。”

梁宵尽力回神,记起始末:“……对。”

核桃已经吃完好几拨了,霍总易感期对核桃的执念很强,卧室里还有不少存货。

梁宵不舒服时,一睁眼就看见霍阑寸步不离守着他。等好受些昏睡过去,偶尔迷迷糊糊醒来,就会看见霍阑在灯下剥核桃。

拿看起来甚至很专业的工具一夹,核桃皮跟着碎开,细细拆解,把里面的仁剥出来。

动作熟练,轻捷无声。

梁宵这几天意识混沌,有时候看得出神,甚至会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熟悉。

不源于这些天里共处的印象,更像是隔得过于久远、久到已经隐约只剩下个轮廓的,某种安静且朦胧的似曾相识。

……

段明看他忽然怔怔出神,伸手在梁宵眼前又晃了下:“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