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宵受刑状态拿捏得精准,被段明拿羽绒服裹上,哆哆嗦嗦喝了两口热水,身边已经围了不少人。

“有诀窍吗?”孟飞白原本只是等下场戏,路过看了一眼,在场边守了大半场,拿着录音笔追他,“怎么尽快找到伤损状态……”

梁宵捧着保温杯,闻言仔细想了想:“也是脑补的。”

他有自己的特殊情况,想想这么说毕竟太像搪塞,又额外解释了一句:“我小时候分化,没准备好,信息素爆发过一次,状态差不多。”

孟飞白懂了,长叹口气:“可惜。”

他只是beta,甚至察觉不到他们说的信息素,更没这种体验的机会。

孟飞白一心扑在演戏上,有些惋惜,却也清楚这种体验只能意会不可言传,没再追问。

“不可惜。”梁宵笑了笑,“滋味并不好受,要是再来一次――”

他忽然顿了下,没再说下去。

“再来一次什么?”孟飞白问。

“没什么。”梁宵摇摇头,示意他身后,“孟老师,副导演叫了。”

孟飞白才发觉到了自己的场次,连忙道了声谢,抄起剧本跟他匆匆告别,去定灯光走位了。

“……得多难受啊。”

段明皱紧眉,把羽绒服拉链给他拉上:“你那时候怎么弄的?”

梁宵担心把衣服弄脏,抬手避了避,还是被彻底束手束脚裹成了个球:“什么?”

“信息素爆发啊。”段明就见过他在龙涛的那一次,心有余悸到现在,更不敢想他小时候到底干什么了,“路边都有应急装置,外卖也能送抑制剂,你是被绑在电线杆上分化的腺体吗?”

梁宵小口小口抿着热水,被他呛了一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