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次,彭副台长拿来的就格外详尽细致。

梁宵已经准备好慷慨赴死祸福由命,冷不防被闪了个结实,整个人都有些发虚,摸索着坐回沙发:“然后霍总觉得,应该给我一个手环,再多给我备些抑制剂……”

管家一拳砸在掌心:“对。”

毕竟当时那份病历实在太过惨烈。

他跟在霍总边上,隐约瞄见几眼,都被上面的抢救次数和频率惊得心惊肉跳。

“您现在身体好了吗?”

管家其实还有些余悸,关心问他:“病历上说这种情形每爆发一次,对身体损害都很大。”

梁宵虚弱:“好了。”

管家看他状态,有些担心:“那您还去见霍总吗?霍总其实也——”

“霍总怎么了?”梁宵问。

管家:“信息素不太稳定。”

虽然这件事霍总也不准说,但管家不听,卖得毫不犹豫:“Valu对霍总效用很一般。”

梁宵坐在沙发里,理顺了整件事,点了下头。

他其实已经猜到了霍阑对抑制剂不敏感。

Valu的效用没那么短,要不是抑制剂不好用,霍阑也不会在这么几天里就试全了这么多款注射器。

凝神时不觉得,这会儿彻底放松下来,梁宵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