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苏蔓下了戏,看他恹恹地没精神,特意兴致勃勃来八卦:“成了吗?”

梁宵正跟困意殊死斗争:“什么?”

苏蔓提醒他:“易感期。”

梁宵反应过来,正要说话,刚好段明容光焕发过来:“苏老师,我们梁宵清清白白。”

“……”梁宵及时恢复人形,按着嘴把他拖回来:“蔓姐。”

经纪人可能是这段时间屈心抑志久了,从昨晚志愿者报名递交成功之后,这句话见谁都要说一遍。

助理场务听听不要紧,刚才拽着江平潮家经纪人说,差点刺激得对面挂着黑眼圈的清秀omega蹦起来掐死他。

还不长记性。

苏蔓倒不介意,只是彻底想岔了,拍拍他肩膀安慰:“不要紧。”

梁宵松了口气,朝她歉意一笑,摸出个创可贴给经纪人贴在嘴上。

助理小姑娘没追过来,苏蔓有一占一,抓紧时间耽于美色。

大概没睡好,梁宵精气神不比平时足。正好云敛在这场戏里受了伤,妆效又多给加了点苍白,衬得眉眼温秀睫色更深。

戏服是剧组新订的,腰线收身,轮廓分明清隽。

苏蔓不能更熟性冷淡工作狂霸总,对梁宵信心很足,甚至现在就敢下个注多久对方就会折回来倒追。

不是谁都愿意把这种事拿出来说,苏蔓也不多问,朝他比了个加油,被助理小姑娘忧心忡忡拖去走位了。

梁宵戏在上午,特意过来蹭剧组发的早饭,吃饱喝足,瘫在躺椅里求睡得睡:“段哥,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