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还不放心,跟在边上忠心耿耿:“我们可以把梁先生装在袋子里,其他地方全罩住,掏一个洞,只露出脖子……”

霍阑:“……”

忠心耿耿的管家被轰出了霍总的总统套房,带着一脑袋冰花失落且茫然地找到保镖队长,借酒消愁去了。

霍总闭上眼睛,把梁宵被装着布袋只露脖子捆手捆脚被一根竹竿抬上来的恐怖画面彻底忘干净,敲开抑制剂,给自己毫不犹豫扎了一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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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宵在片场,《当代医学知识》翻到一半,提前被导演抓了去试戏。

几个场务被副导演指挥着在忙,飞快调整刚炸过一次的大厅布景,在满目疮痍里整理出来个觥筹交错的华美角落。

中午饭吃过了,江平潮的经纪人奄奄一息打电话过来道歉,说情况严重,恐怕暂时回不来。

剧组出工费用一天百万起步,机位灯光都驾着,拍摄进度不能中断。

苏蔓闲也是闲着,恰好他在片场。

“互相照顾。”

总导演宋祁头也不抬,手里翻着剧本:“下次你有情况,再叫别人顶上。”

他不爱用alpha和omega出身的演员,多半因为这个。

信息素不随意志转移,哪怕再敬业的演员,真赶上了就是个不可控意外,整个剧组也只能跟着适应。

梁宵一直用着抑制剂,理论上不会出情况,也不多解释,笑笑:“好。”

宋祁见他好说话,神色缓了不少,把他跟苏蔓拉过来讲戏:“你们两个在酒宴上见面,她以为你是专修机械军工的海归高材生,假扮舞女,来和你套情报。”

苏蔓熟读剧本:“然后被你骗了项链和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