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宵:“霍总说看了头疼。”

段明:“……”

从上次管家替霍阑转达了“再说一个字扣十万”的新条款以后,过去了一个星期,梁宵去了两次,每次都是严严实实戴着口罩上去的。

从电梯门口就开始酝酿气氛,从管家到保镖全体庄严肃穆,手语都不打,全凭眼色交流。

上去就喷遮蔽剂,喷了就冲澡,冲了澡就去见霍总,见了霍总就让咬。

整个流程冷漠流畅得仿佛在黑市做猪肉检疫。

段明不知道梁宵这个比喻的本事是跟谁学的,想起这几天管家身上的冰碴,也很是心有余悸:“霍总没为难你吧?”

梁宵摇摇头:“没有。”

霍总甚至很可能都没看清他。

管家原本想给他套个抢银行同款的头套,试了试发现效果太夸张,还是换回了口罩。

为保稳妥,还特意带着保镖跟他排练了好几次。

进门之后无论霍阑在做什么,立刻找准机会过去设法就位,让霍总咬一口,咬完立刻就走。

绝不耽搁一秒。

每次在门口接应他,管家都有种鞠躬尽瘁的悲壮感:“尽力了……”

段明也知道管家尽力了,但看霍阑的状态,还是有点担心对方会不会哪次一时冲动咬死梁宵:“霍总的易感期什么时候结束?”

梁宵回头翻了翻那本大辞典,给他念:“数天到一个月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