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宵难得有个沙发坐,既惋惜又知足,披了件衬衫窝进去。

他今天坐了小半天飞机,接着又转车,这会儿被过于舒适的氛围烘托出来点疲惫,下意识揉了揉腺体,放松身体靠进沙发里。

虽然不知道霍阑为什么不看完了文件再叫他过来,但打扰人工作毕竟不厚道。

碍于人设,他也不能打游戏看小黄文。

爱好被剥夺下无聊得过了头,倦意点滴滋生,把意识朦胧裹住。

整间屋子都温暖安静得叫人有点惬意。

梁宵很久没这么舒服过,尽力扛了一会儿,还是抵抗不住陷进沙发,睡熟了。

……

隔了几分钟,霍阑放下手里的文件。

刚为了两块钱跟他铁骨铮铮的omega,现在整个人融化在沙发里,毯子一角软乎乎搭在身上,睡得没心没肺。

霍阑存心晾他,无非有意给他个教训,末了发现全然没派上用场。

对方甚至还很受用。

……算了。

霍阑叹了口气,过去打算把人摇醒。

这两天梁宵总打喷嚏,段明生怕他感冒,又硬塞了两颗感冒药有备无患,催眠效果格外出众。加上连躲狗仔带赶了一天路,两相作用,攒下来的那点困倦就尤其来势汹汹。

梁宵睡得人事不知,被他晃了两下肩膀,整个人顺着沙发往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