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掺杂感情,自然也用不着额外注意。

霍阑想了一阵,发现自己为数不多还算清晰的印象,好像也只有梁宵每次露出来后颈,叫自己临时标记的样子。

明明看起来挺淡定老练,其实远比他紧张。

衬衫褪到肩背间,再向下就遮得严严实实,看也看不清。

露出那一截单薄后颈白皙脆弱,几乎还带着未褪的少年气,一碰就打激灵,绷得几乎有些微微发抖。

……

倒好像他做了什么非常过分的事。

他也不是从来不备着抑制剂,原本想这次就草草做个样子作罢,没想到对方真就实诚到这个地步,甚至还热心地对他进行了个业务指导。

霍阑睁开眼睛,把资料放回去,合上抽屉。

管家屏息守在边上,看见他眉宇稍显松动,立刻趁热打铁:“您有什么想问的了吗?”

“上次。”霍阑说,“我失控的时候,他是怎么脱险的?”

管家:“……”

霍阑当时已经没有什么印象,只模糊记得自己当时全然不能自控,连梁宵的反应也完全想不起来。

后来他被注射了镇静剂,醒过来听管家说梁宵没事,原本还不放心,结果转头就看见人好好地在热搜上活蹦乱跳。

这次借着沙龙晚宴的机会,特地把人叫来,看着也确实似乎没什么不妥的地方。

但霍阑依然很清楚,自己失控的时候绝没那么容易应对。在他忽然失控、到他被注射镇静剂中间的这段时间,是最可能对梁宵造成什么能挽回或者不能挽回的伤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