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宜姝心想江子欢伤不伤心关我何事?我只要安墨不伤心。

她装作没听见李瑜的心声,笑盈盈地回头看李瑜,“陛下以为如何?”

李瑜抿着唇不说话,花宜姝用手肘捅了他一下,李瑜才不情不愿地开口,“江子欢,我们不会勉强你。”

花宜姝:……

江子欢最终两个都没有选,他离开了,还告假了一个月,这摆明了是不想见到安墨!

花宜姝气炸了,“你这样,叫安墨怎么走得安心?”

李瑜:“你可想过,若是你我要分开,你会愿意有人这样逼迫我吗?”

花宜姝:……

她一时语塞,嘀咕道:“你要做好人就去做,不要拉上我。”

李瑜握住她的手,眼神明亮看着她,“你不会的。”

花宜姝哼了一声,“那可不一定。”

话虽如此,花宜姝到底没有没再逼迫江子欢。

时间转瞬即逝,眨眼间就到了分别的日子。

午时将至,安墨脚步沉沉,艰难地走向栖梧宫的庭院中心。

因为花宜姝和李瑜担心她在另一个世界过得不好,给她打包了很多东西,尤其是花宜姝,装的都是金子和玉石,还有无数凝聚工匠智慧的结晶,满满一个大包裹,背在安墨身上比她的人都高,但凡安墨没扎稳马步,都要往后栽倒。

时辰还没到,花宜姝握着安墨的手隐隐嘱咐,“回去后好好花钱,好好读书,好好吃喝玩……代我向伯父伯母请安……”

安墨眼睛里含着一包泪,呜呜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