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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鸣谦玩味儿的撩起他的头发把玩,笑着说:“你这么有趣,就这么杀了,多可惜呀。我还没玩够呢。”

轻佻又轻蔑。

江浮清挥手打开他的手,手却在伸过去的一瞬间被商鸣谦抓住。商鸣谦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咬,似乎心情倒是好了起来,又凑过去在江浮清的唇上亲了一下,仿佛是得了什么了不得的新奇玩意儿。

江浮清几次三番想要推开他,却推不动,被他抱得死死的,困在怀中,进退维谷。见他如此推拒,商鸣谦倒是得了趣味,非要将他拉得更紧,随后侧头在江浮清的脖子上咬出了一个牙印。

江浮清吃痛,连忙将他推开,这次终于推动,确是商鸣谦自己松了手。江浮清连忙用手摸了一把颈子,只摸到了满手的血迹,抬头又见商鸣谦唇上染着血迹,也不知是谁的。他意犹未尽的抿了抿唇,说:“我的小鼎炉,你可别死了。”

那笑容透着一股子阴险,又邪又魅,像恶鬼似的。

江浮清一时有些愣神,他此刻白衣染血,胸襟微露,衣衫半开,露出一侧锁骨,还有一小片结实的胸肌,实在是……还有点看头。此刻江浮清看到了他胸口处似乎包裹着纱布,还渗着血迹,于是问:“你这是什么伤?”

商鸣谦也忽然注意到了胸口上的纱布,并没有反应过来,因此敷衍道:“不知道。”

“你怎么能不知道?”自己从哪儿受伤的都记不得了?

商鸣谦却不耐烦起来,赶起了人,对江浮清说:“你留在这里给我添堵呀。滚。”

说罢便收了法术,让江浮清出去。

江浮清哪里肯多呆,连忙就溜了出去,一边走一边想,虽然商鸣谦发疯阶段,行为乖戾,但是还是有迹可循,没有完全疯,只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喜怒无常,阴晴不定。

此刻的商鸣谦也在寻思这是什么伤,只不过他每次一出来,基本都是身体遍体鳞伤的状态,上次是喝了酒,醉得人事不省,他就出来了,要不就是重伤昏迷的时候。隐隐约约能记得之前的事,知道还有另一个“商鸣谦”存在,但是若说要做到事无巨细,却是不可能的。他想到此处,自言自语起来,说:“蠢商鸣谦,你怎么每次都把身体搞得这般遍体鳞伤,才还给我?”

江浮清逃过一劫,虽然庆幸,但又着实苦于鼎炉体质的劣势,一时愤懑不已,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样才能摆脱鼎炉体质的身体。

这几日江浮清翻阅群书,希望能从那些医书上找到线索,破解鼎炉体质的办法没有找到,却忽然灵光一闪,喃喃自语,“他不会是did多重人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