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哪有什么一直能够保持心情愉悦的呢。

看闲郡王的脉象也不过是这几日的事情了。

张恒院判自然不会把事情说的很死,万一有个什么不得脑袋搬家吗?

“你下去吧。”皇帝的心情不好了。

面上如常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想些什么?

“皇伯父,这些年来幸得皇伯父得疼爱。让皇侄儿也过了不少舒心得日子。如今皇侄儿没有别的心愿,唯有放不下未过门的妻子和孩子。求皇伯父成全皇侄儿。”龙丘承从椅子上起来跪倒在地上。

皇帝这会正在想着谁家的姑娘,刚好可以担当闲郡王妃的位份,又可以善待闲郡王的孩子。

梨竹县出来的小门户的姑娘,岂能担负着教导闲郡王的遗腹子呢?

皇帝沉声的说道:“丘承,要不朕给你指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你再把这位姑娘给纳进府,以后生了孩子放在郡王妃的名下教导着。你说这个主意如何?”

龙丘承吓了一跳,这不是要了曦月的命吗?

还要抢走她的孩子?

只怕曦月以后死生都不想和自己相见的。

“皇伯父,人心难测。若是闲郡王妃看重自己的娘家做依靠,那么以后闲郡王府的一切不都是被外人把持吗?

曦月虽说是梨竹县令之女,门户小了一点。可她有一颗为人母,为子深计之心,定是旁人不能比的。